后边跟着的温妍则僵硬得多。 这个僵硬是指她只会跟着谢轻染，偶尔蹦出“染染”两个字，除此外也没别的动作了。 等谢轻染快跑出实验室时，连头发都变了颜色。 而从培养室醒过来的方文峥，早已经离开了培养室，带着自己的亲信到了实验室出口等着。 果然，就等到了谢轻染和温妍。 看着连头发颜色都变了谢轻染，她竟然还能有自主意识，方文峥非常惊讶。 笑着开口:“你可真是让我惊讶，我曾经在不同的人身上实验过，无一不是会被彻底控制，唯有你，明明都已经这样了，竟然还能保持清醒，并且控制自己不去做那些让你痛苦的事。 真的，我很高兴，你不愧是我最完美的作品。但同时我也很生气，你怎么能还是清醒的呢？人类的情感真的能抵御药物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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