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赌船是一艘邮轮,共有9层,似一座9层高的大厦伫立在海面上,里面装修豪华,如同一家五星级酒店,甚至还配有直升机停机坪。此时赌船远离香港,在公海上游荡。这就是一栋赌场,搬到了法律空白地带。里面的人,纸醉金迷,夜夜笙歌,有人一夜暴富,有人倾家荡产。
陈东似这里的常客,上船就受到了贵宾的礼遇,两名美丽的荷官被他拥在怀里,左亲右抱。
此时赌场内都是社会名流,商界巨子,社会精英。在这个茫茫大海上,赌船如同一个封闭的空间,在这种坏境下大家迅速熟络,平时不能谈的生意,在这里很快就能谈成,平时不能做的事情,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。这里就是给这些名流一个空间,躲避记者,躲避警察或者o记,躲避他们平时不想见的人。而这里的赌桌,也就成了人们交往的媒介,可以洗钱,可以行贿,或只是娱乐,但更多的是能让人在这赌桌上追求更多的财富,与此同时有人快乐之巅,也有人悲伤欲绝。
我们4人端着红酒,在人群中慢慢穿梭,陈东见到熟人寒暄,也向他们介绍我,由于我身份不明朗,他只介绍说我是他老大。陈东在这里甚有面子,而我随之更有面子。
忽然陈东看到一个身材匀称的女子,便拉我一起走了过去,她1米6多左右的身高,身材苗条,衣着名贵,脸上带着些许微笑,安静在窗户边望着大海。
“alice,好久不见!”陈东打招呼道,“今天怎么一个人,他呢?”
“哦,陈东,好久不见。嗯,这位是?”她微笑着转身向我们打招呼。
“这位是…”陈东又想介绍老大什么的,让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第一次介绍成他老大,别人当他开玩笑,持续介绍成他老大,那我就也变成玩笑了。“albert”我伸出手。“alice”她脱掉纱手套,与我几根手指轻轻一握。
“陈东!”一个身穿灰色修身西服,面若古铜色,高大英俊青年含笑而来。
“霍明!”陈东与其热烈拥抱。然后霍明看到其旁边amanda,就张开双臂将amanda,拥在怀里,又在其脸上亲道“amanda,想死你了。”
alice面露不悦,笑容僵硬,霍明是他未婚夫,虽然世家子弟难免应酬,但他在她面前,也没有丝毫收敛。霍东左手搂着ananda,右手又去搂alice,alice想挣开,却被其重重搂住,搂着名模的同时又搂着未婚妻。霍明也是一个纨绔子弟。
“这位是?”霍明终于看到了我,问道。
“李不为。”我伸手表示礼貌。霍明耸耸肩,脸色示意,意思是此时很忙,没有多余的手。
我也不怒,只是陈东尴尬道“霍明,这是我大哥,albert。”
“大哥?怎么什么时候你认了大哥,他看起来毛还没齐啊。你叫他大哥?哈哈”霍明似乎觉得陈东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,他哈哈大笑,在amanda的屁股上捏了一把,amanda惊呼讨厌。
我脸色愠怒。“albert,你不要生气,我未婚夫就是这样,口无遮拦。”alice说完看到霍明在摸amanda臀部,脸上羞怒。
“为哥,算了,走,我们去赌桌,试试手气。”说完陈东拍我肩膀拉我向赌桌走去,怕我发怒将霍明修理一顿。不过他多虑了,我并不是不能忍耐的人。
赌场内灯红酒绿,跑马机闪烁着**的跑马灯,各类赌桌有序陈列,整个赌场的荷官和客人有数百人,但赌场内很是安静,凭借我的听力,我只是听到一些发牌声,轮盘转动声,切切耳语声,还有人们的激烈心跳声。
我们换了一些筹码,我换了100万,陈东换了500万,霍明换了1000万。霍明看着我的筹码,虽说100万筹码已经不少,但是他还是讥笑道“这么点待会儿怎么够输啊。”“我是来赢钱的,你换那么多筹码不嫌重吗。”我对他说道。“过会儿就知道了。”他搂着两个美人走向了一个二十一点的牌桌。我们也走了过去。
我压了1万的筹码,拿牌,一明一暗。陈东压了5万的筹码,霍明则是扔出10万。我的牌不错,一来就是黑杰克。一赔二,拿到2万筹码。陈东和霍明则是被庄家吃掉,陈东道“为哥手气不错,我就压你这边吧。”我点点头。霍明冷笑“运气不错,就是赢得少了一点。”他对于赌钱过为看重。赌博是为了娱乐,这才是明智的,否则赌博就是将自己的疯狂压上,换回来的却是罪恶。
玩了几盘二十一点各有输赢。我手上110万筹码,陈东540万,霍明900万,一下子,霍明就输掉了100万,不过看他好像不在意,只是看我们赢而他却输有点不爽。
又玩了两圈轮盘,觉得没什么意思,我们便在一个梭哈的牌桌上坐了下来,牌桌上有个韩国人已经输得掉汗了,我能听见他绝望的心跳声,他突然情绪失控,去抢回筹码,只是没跑出多远就被保安压住了。难道想逃出赌场,跳海逃走吗?不过在赌场失控是常见现象,赌输跳海的,也不少见,这里是公海,跳海也只是扑通一声罢了。把握自己的心态,正常心态赌博怡情就可以了。不过这又几人能做到,赌瘾堪比毒瘾啊,即使是超级富豪,在赌桌上也会失控,导致自己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土崩瓦解。
梭哈是较为受欢迎的,5张牌,每张都引人疯狂,心跳是轮盘的5倍,因为它发5次牌,一次比一次激烈,一次比一次亢奋。像是过山车般,一步一步开到最顶,然后一股冲下,内心尖叫连连。
我的牌是满堂红三张加一对,庄家牌面是顺子,霍明牌面是三张不知道是不是一对,不过我仔细听霍明心跳就已知晓,霍明不是一对,因为他心跳杂乱,而庄家则是心跳规律,应该真是顺子,顺子的话除我之外,他已通吃其他全部。我加筹码开牌,稳赢。
庄家看看我,我这已连赢好多局了。但是监控录像里,我并没有作弊,也没有带任何仪器,只能归纳成我运气实在太好,心里素质过硬,牌技好。我面前的筹码已经500多万了,陈东的筹码600多万,霍明只剩400多万了。霍明看着我面前的筹码,脸上一股怒意,他输我赢,好像是通过庄家间接在向我送钱。他倒是不在乎输个几百万,但是这般看似输给我,他很不服气,尤其是我这种他看不大上的人。amanda已经从他身边来到了我这边,明显我赢钱可能会多给一些筹码打赏,我也不小气,因为这钱来得容易。
霍明看看我身边人气聚集,amanda和marry,也在我耳边轻轻厮磨,时而亲我,时而轻笑。霍明终于忍受不住道“小子运气可以啊。要不我们单独到上面包房开一桌。”他指了指赌场上面的一排包房道。alice嫩手拉拉霍明道“明,不要生气,输的开心就好。”霍明一甩alice,“滚开,我怎么会输给这小子。拿筹码压都压死他。”alice撞旁边凳子,手臂出现一块不明显的红紫。她擦擦碰撞处,顿感委屈,没有继续说话。
“霍明,咱们出来玩,就是寻开心,上次你不是输掉几千万也没生气嘛。玩的开心就好啦。”陈东劝道。其实霍明不是输的生气,而是这种对比下,让他不服气。人是很奇怪,就是怕比较,而一比较就会出现心理失衡。
“我没问你,我问他,到底去不去单开啊,你!”霍明继续看我。我其实赢得很开心,因为发现这梭哈,恰巧是我强项,可以辨别心跳声来赢钱。甚至在想以后是不是靠这个挣钱,成为赌王什么的。但随即一想就算了,在赌桌上过一生不是我所追求的生活,就像让人在玩游戏过一生也不会真正开心一样,只是消遣罢了,而且你老是赢,很快就会被赌场拉入黑名单,毕竟人家开赌场是要盈利的,本来就是吸血鬼,让我这么一个吸血鬼吸他吸血鬼的血,这本身逻辑上就不成立。
“算了。我玩这梭哈玩的很开心,你找别人吧。”我对他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不敢?到包房我们还是继续玩梭哈,刚脆玩大一点,在这里赢点小钱就让你这小毛孩知足了吗?”霍明说话变得刻薄。
原本我只想赢赌场的钱,不过被他逼得无法下台,只好教训他一下了。我点点头道“好吧。既然你要求这么强烈。”
我们来到楼上包房,在包房往下望去,这沉浸在赌博里的芸芸众生,在浓缩的人生里跌宕沉浮。有人说赌博是浓缩的人生,在赌博中跌宕起伏,交换命运。但我想,这赌博是迅速消耗自己生命的果实罢了。多年的积累在赌桌上也只是一局而已。
包房内装修豪华,只有像陈东霍明这种vip才能开启,配备专门的荷官,只是最后根据赌资,要收取一定比率的抽水。一般是5%,但霍明这样的高级vip应该是免抽水的。
霍明还未坐定,看着我,仿佛吃定我一般,笑了笑。又加换了2000万筹码,看来他的打算是,用钱多,压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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