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在老妈热情的款待下。小M吃撑了她的小肚皮,在天台的软沙发上躺着。我在一边,双手后放在后脑勺。
夜空微微发蓝,暂时还看不到星星。小M双脚盘起来,端坐向我这边。笑意盈盈的说:“伯母把我当她媳妇了,你说这如何是好?”
我看着天空,终于在前面尽头的地方找到了一颗细微,正努力发达光度的星星。我看着它痛苦并努力一闪一闪着,回答了小M的问题。“我不介意你当我家的媳妇啊!”
小M用拳头狠狠捶了我手臂,我居然没有丝毫痛疼感。她说:“那她呢?要抛弃吗?”
“未来的事谁知道啊。就像我从来没想过今天的我是大明星,我只想平庸的过日子而已,和自己相爱的人偶尔吵吵架,闹些小毛病,然后又很好的去海边散散步,看看海。这样简单而已。”
我有些失落,每次看着这样的夜空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小时候的简单心愿。而生活都是跟我开玩笑,就像突然出现的杨嫣一样。
在没回来以前,小M让我感动让我深爱。我以为这辈子就跟小M度下余生了,可是呢?我纠结得心痛。
小M突然喊我:“M先生。”
我转头看着小M,她脸颊异常的平静。
于是,我点头应了声“嗯”。
然后小M说:“小时候的你自称为‘M先生’。而我小M的这个名称是我从你那里得来的。我记得那年我十五岁,让你开始叫我小M。因为你最喜欢的字母就是M,你曾经告诉我M的含义。在你的辞海里,M是奇迹,是神秘,是邪恶,是精神。而最主要的是M化为人的话,就是一个充满邪恶手段,注定一生被误解,被孤立的。但是内心却无比热爱世界所有的一切,更但是的是他无法用行动和言语来表达。M化为人的话注定一生悲惨,一生背负着误解,不断在别人嘲笑与扭曲着挣扎。”
小M顿了一下,我安静地等待她接下去说。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口,脸色有点悲。
她说:“就像你写的那本《M笔记》一样,里面被世界人称天才预言侦探的M,孤僻冷漠,藐视这个世界。但是他最后还是为了这个世界而死,为了世界的人类而自杀。谁有记得他只是想要简单的生活,没有人。M是忧郁过度自杀而死的,在他二十七岁。而你也有同样的想法,对吧!只是你已经不知觉过了二十七了。所以现在的你,是病了。”
然后小M抱着我,“所以我才这么相信你,所以我才任由你爱上别人。因为我怕你蓝色症再次爆发,我害怕。你知道吗?我真的害怕。我不要你离开,所以我可以委屈自己,再委屈我也承受了,只要你好好的。”
我慢慢推开她,帮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我说:“傻瓜。别忘了我也是个心理治疗师啊!很多事我自有分寸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我不会让自己就这样死去的。”
是的。如小M所说。我病了,很早之前就病了。过度沉溺于过去导致忧郁不停的扩大,想任何事情都往极度的伤感去。可是,现在不一样了。尽管很多时候简单未遂,可我不能愚蠢到走去死。
我们沉寂了许久,直到夜空的星星繁密而出。
小M才问我:“她好像不知你的身份。”
我用双手拍拍脸颊,原本的纠紧的肌肉慢慢散开变轻松。“我没告诉她,而她也没有问。所以,就这样了。反正恋爱是相互了解的过程,如果她不试着去了解我的事,这场恋爱也就到了完结的地步。”
小M靠近我,自然而然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,她说:“以后不管怎样,在我难过的时候一定让我感受到这般的温暖。”
小M说了原因,而我轻轻的听,却铭记在心。
林小盛
请记得我会深深的爱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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