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的话,或许不出声提醒能够让同伴更安全?
但是两只怪东西来此恐怕有目的,牛朗和克林也许会受到某种不为人知的伤害?
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,几经思量,最终鼓起勇气,大喊:&ldo;你们是什么东西?&rdo;
两只灰白色的人影慢慢起身,灰仆仆的面孔朝向这边,可以看到它们的脸上什么都没有,仿佛一团气体。
想杀人
武天的大喊似乎起到了某种作用,两只灰白色的人影被吸引,离开了牛朗和克林所在的大床,慢慢走过来。
它们的腿和脚在动,如果不看地面,会觉得它们确实在步行,然而稍一注意,就会发现他们的动作与行进的速度明显不相配,有时前进一点点,有时则原地踏步,与许多年前还是黑人青年的迈克尔、杰克逊在舞台上的样子有几分相似。
牛朗和克林没有被喊叫声弄醒,依旧缩在棉被内,像是晕过去了,也可能醒着,却不打算离开貌似安全温暖的床。
武天很想像同伴那样钻到棉被里,蒙住脑袋,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不管不顾。
然而两只灰影子已经距离很近,触手可及。
他鼓起勇气问:&ldo;你们是谁?&rdo;
一个慢吞吞的声音从右侧的灰影子头部发出:&ldo;我不知道自己是谁,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。&rdo;
这东西说话的语调很空洞,并且缓慢,有气无力。
&ldo;你有没名字吗?&rdo;武天问。
&ldo;我要是能够想起名字的话就好了。&rdo;右侧的灰影子说。
&ldo;你现在想干什么?&rdo;武天迫切想搞清楚,这两只怪东西到底有没有恶意。
&ldo;我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,可能是想杀人吧,我好象很喜欢杀人的样子。&rdo;右侧的灰影子说。
左侧的灰影子说:&ldo;我也一样,老想杀人,或者强暴某个人,无论男女。&rdo;
武天吃了一惊,急忙问:&ldo;你们除了做坏事之外,难道没有其它的念头吗?&rdo;
右侧的灰影子说:&ldo;好像是有的,比如,杀人之前,先把人痛扁一顿,然后认真修理,比如弄断一只又一只手指,斩下一只又一只脚趾,在身体上虹出一道又一道伤口,看着血流出来,听着受折磨的人不断哀求和喊叫‐‐你看,我的要求其实很容易满足,只要把人弄得很难受,我就会觉得非常愉快,就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,具有一种单纯而容易满足的奇妙快乐。&rdo;
左侧的灰影子说:&ldo;嗯,同感,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和哀嚎之上,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&rdo;
&ldo;你们不正常,这样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。&rdo;武天说。
精尽人亡
两只灰影子无精打采地围着床转悠,武天已经缩回到床上,用棉被盖住自己,只露出半张脸。
一只灰影子说:&ldo;我看着你挺面熟,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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